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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炎一把揽住萧屹的胳膊，冷嗤：“哼，这是对他随便在我身边安插人的惩罚，而且还是我哥的医院。”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她？”萧屹问。
顾炎叹了口气：“也倒不是非要赶尽杀绝，我就是气嘛，钱是好东西，但也要取之有道，有些人就是不懂这个简单的道理。”
“炎炎长大了。”萧屹捏了下她的鼻子。
王钰抓紧了方向盘，眼睛不敢往后视镜看一眼。
顾炎别过头：“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知道该取舍的时候不能心软，我会和景辉说，由他来处理了。该说我们的事了，王钰，你查到周婧的住址了没？”
萧屹有些惊讶：“你很在意二叔的话？”
顾炎摇摇头：“不是我在意，事情发展到现在早已经脱离了正常人思维的轨道，哪怕有一丝可能，就算是违背常理的，只要能找到害死安娜的凶手，我都会去找。”
“咳咳，老板说的对，我下午让人打听了，周婧固定的有三处住所，一个是包了凯悦饭店的一个房间，一个是桃园路的住宅区，对，就是她妈和郑家的房子，还有一个……”
王钰看了一眼后视镜，语气格外的神秘，“御道南路的一处高层公寓。”
顾炎冷哼：“狡兔三窟啊。”
“你猜房子的主人是谁？”
顾炎看了一眼萧屹，眼光闪烁，有种捕获到猎物的精光：“是郑凡！”
“没错，就是郑凡！”
萧屹恍然大悟：“原来你们在查这件事。”
“那你认为是什么？”只有一瞬的喜悦，顾炎瞬间感觉到汗毛都竖了起来，特别的臆怪和别扭。
“我以为你们在查那通电话。不过这样一来，我也弄清楚了一件事。”
“什么事？”
“为何郑凡干扰警察的调查。”
“这话又是怎么说。”
“周婧与熊主任见面的所有视频资料都被人刻意抹杀掉了，并且被捕的嫌疑人矢口否认受到周婧指使，她的所有被指控的罪名现在都不存在，听你们这么一说，我便猜测是郑凡做的了。”
“这也……太可恶了！”
不仅可恶，而且又有了另一层面上的男女关系的猜想，顾炎觉得胃部翻滚，一阵阵泛恶。
萧屹问：“现在你有何打算，我会继续朝着郑凡这个方向突破。”
顾炎咬牙道：“那还用说，既然人家都找上门来了，我哪里有不接待的道理，王钰！”
“哎，我在！”
“帮我查一下，今晚周婧的行程，她现在在哪里？”
王钰惊讶道：“你不会今晚就去兴师问罪吧。”
萧屹立刻劝阻道：“今天的话就算了，你才出院，我答应你哥照顾好你的。”
顾炎一个转身，几乎趴在他身上，央求道：“让我去吧，现在时间就是机会，现在周婧一定在忙着销毁证据，只有这种时候，她的破绽是最多的。”
“这……”
“对吧，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对吧，“在萧屹犹豫之间，顾炎又问前面，”王钰，周婧今晚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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