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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王宝钏重生,我真的不想挖野菜 > 第99章 谁知道笑得大声也会挨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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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试过后,赵九娘到大慈恩寺进香。

    沈岁聿本不想去,崔宴昭便自告奋勇。

    “沈兄不去,那崔某护着九娘去吧。”

    “听闻大慈恩寺香火鼎盛,某正要去拜拜菩萨,祈求菩萨垂怜,许我状元之位。”

    沈岁聿听了一下,好看的眉眼,覆上层冰霜。

    “你不是要跟云真子论道修仙吗?这么快就移情别恋?”

    推开崔宴昭,揽过赵九娘:“你一边去,这是我阿姐。”

    “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多一个姐夫?”

    “滚,你这个假道士。”

    赵九娘拍掉她肩上的狼爪子,朝沈岁聿翻了个白眼:“你们都去,这可以了吧。”

    花朝节时赵九娘就来上过香,当时临近会试,考生们都在备考。

    大慈恩寺里的考生,比现在的少了很多。

    三五成群的考生有些独步而来,有些书童陪伴,想来都是求菩萨保佑金榜题名的。

    沈岁聿和崔宴昭护着赵九娘,好容易争个高香。

    “要我说这么多考生,菩萨哪里保佑得过来。”

    “咱们应该去找云真子,求他给文曲星君上个表。”

    崔宴昭手捏三柱高香,拜佛拜得极其敷衍。

    沈岁聿和赵九娘也拜了,然后他拿过赵九娘的香一起奉到香炉里。

    “九娘这香烧得极好,灿若莲花,某在此谢过九娘。”

    崔宴昭一双杏眼笑得弯弯,给赵九娘拱了拱手。

    沈岁聿:“不要脸......”

    崔宴昭笑道:“沈兄莫恼,你看我的那香是不是也很好看,那是为你求的,不用谢。”

    沈岁聿拉着赵九娘去抽签,懒得理这臭不要脸。

    “诶?怎么跑了,沈兄等等我。”

    崔宴昭追了上去。

    沈岁聿拥着赵九娘,脚尖一点飞了,留下追都追不上的崔宴昭。

    他很沮丧:“说好的一起走呢。”

    不开心。

    赵九娘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样带着飞过,吓得闭着眼,双手死死环住沈岁聿的腰。

    沈岁聿唇角勾起一抹微笑,如此真好。

    待落地,沈岁聿才发现他把赵九娘带求子观音这来了

    面对明显比其他灵殿多了好几倍的,前来拜子的妇人。

    沈岁聿笑得尴尬:“既然来了,咱去求个子吧

    赵九娘从没想过和他有孩子,此刻还是愣愣的由着沈岁聿拉走。

    “我们要个孩子吧。”

    等从大殿出来,沈岁聿将她手紧握。

    赵九娘红着眼,想要将手抽出来,沈岁聿不让。

    “阿岁,你放手。”

    “不放,这辈子我再不放。”

    二人拉扯间,走来位脑袋光溜溜的小沙弥。

    “阿弥陀佛,檀越来张求子符吧,可灵验了。”

    赵九娘说不要,沈岁聿一口气买了好几张。

    “床头贴两张,你和我一人一张。”

    沈岁聿拿着求子符,付了银子,小沙弥笑眯眯走远。

    然后就被其他小沙弥拿着扫帚打出去。

    赵九娘和沈岁聿互相对视一眼,心有灵犀道:原来是个假和尚。

    本朝会试考中者,才有资格参加接下来的殿试。

    等待结果的日子,无疑是最煎熬的。

    殿试第一榜,只取三人,分别是状元,榜眼,探花。

    二榜录取并无定数,前两榜录取的就是正经的进士。

    进士者,谓可进而授之爵禄也。

    因此,两榜进士在本朝,极受尊崇。

    崔宴昭等得很心焦,每日都坐立不安,不停拉着沈岁聿说话。

    沈岁聿倒是不着急。

    他来长安,找人,顺便参加个会试而已。

    现在要找的人就在眼前,是金榜题名还是名落孙山,有什么要紧。

    大不了明年再考就是。

    沈岁聿不耐烦听他一个大男人唠叨,躲出去寻赵九娘去了。

    留下崔宴昭空悲切。

    正当他悲春伤秋时,报喜官差就来了。

    崔宴昭和另一位同乡对视一眼,蹭的一下站起来,一齐冲到到门口。

    只听得报喜官差大声喊道:"清河府沈岁聿沈郎君高中会试头名。”

    报喜官差挨个报了差,崔宴昭愣了:“没有崔氏宴昭吗?”

    “有,清河府崔宴昭崔郎君。高中会试第三名。”

    崔宴昭听到自己榜上有名,猛不丁一股巨大的喜悦朝他扑面而来。

    他两眼迷瞪,身子僵硬,还是同伴给他后背来了几巴掌,这才不至于像得了癫痫发作。

    报喜官差报完,收了好些吃茶的赏银,准备去下一家。

    拍崔宴昭后背的考生中了会试二百九十名,喜极而泣,和崔宴昭互道恭喜。

    “请问差爷,您确定是报完了吗?”

    有没考中的考生不死心,给报喜官差塞了荷包。

    崔宴昭扫了一眼,这不是在清河府和他打架的那厮。

    怎么的没考中啊。

    刚来长安那会不是很嚣张吗?

    报喜官差头一回被质疑,本来很生气,但想到万一是自己出了纰漏呢。

    他这样想着,便问道:“敢问这位郎君是?”

    那考生忙说:“清河府张玄。”

    报喜官差掏了名单再三确认:“没有。”

    “您再看看?”

    张玄又给他递了个荷包,这次的荷包看着比方才的还厚实一些。

    “这位郎君,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您荷包再厚,也改变不了。”

    报喜官差把荷包都还给张玄,又赶去下一家报信去了。

    报喜官差离开后,有和张玄不对付考生,嘲笑他考不上还想贿赂人。

    其中崔宴昭笑得最大声。

    然后两个人就打起来了。

    好在沈岁聿中了会试榜首,留在会馆的书童一早就去找他。

    沈岁聿回来得及时,崔宴昭不至于被打得太惨。

    “能耐,弱鸡一只,还学会打架了?”

    “你哪来的勇气?”

    沈岁聿替他上了药,毫不留情对他好一顿嘲笑。

    “状元公别骂了。”

    崔宴昭也很无奈,他当时不过是不小心笑得大声一些。

    谁知道大声的笑也会招来横祸额。

    会试放榜后,考不上的举子陆续收拾包袱回家。

    有些家境好的,打算留在长安,靠着家里的关系准备谋个差事。

    三月中,殿试开始。

    崔宴昭和沈岁聿赫然在列。

    王相咧着嘴,薅着胡须笑。

    他就说这二位是个人才,也不枉老夫指点一番。

    然而不知道皇帝老儿抽了什么风,明明沈岁聿才华学问做得最好。

    他偏偏在头三名里,选了学问最差的崔宴昭。

    点做金科状元。

    赐学问第一的沈岁聿做探花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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