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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笙嘴上笑着跟芜??说着啊是是是，没事应该的。
然后她心里逐渐产生了个问号：“？”
她转首面对萧司岚，手指着自己，用口型做了个疑问：我？
什么时候她吩咐过。
看萧司岚含笑的表情，白月笙了然。
嚯，合着又是萧司岚按着她的头做的“好事”。
不过不是坏事。
就是她先按头让萧司岚强认了这个弟弟，萧司岚给的回礼。
毕竟萧司岚平生第一回有了个弟弟，想对人家好一些，怕人家觉得突兀，才让人说是白月笙的意思。
伙计们上齐了三个人的饭食，又递来几碟浅红色的肉。
盘子放到地上的时候，白月笙才晓得是给阿?的。
严乐说：“这是新鲜的鹿肉，带着血，今日刚宰杀的。听老廖说狼喜吃鹿腿，因此今日现去了屠宰场现杀了带回来的。”
阿?见到新鲜的鹿肉，双眼放光的快乐大吃起来。
它咀嚼生肉的咯吱声和吧唧声蛮大，听着真是喜人。
白月笙和萧司岚一起吃饭的时候没规矩，有时候不等上齐白月笙就会开动。
萧司岚是个不会说话的直男的话，估计就会说她：“你没吃过饭吗？”
相反，他不会说，还很喜欢看她安静吃东西的模样。
但芜??这边就不一样了。
他算是第一次跟萧司岚同桌吃饭。
从前在马帮的时候，都是看大哥吃了他们才会吃。
所以这会子他正抬头看着萧司岚的位置
白月笙注意到了，对芜??说：“没这些规矩，饿了就吃吧。”
话音刚落，芜??动起了手。
饭吃到一半，芜??咽下嘴里的东西，一脸笑模样：“姐姐等会能陪我去个地方吗？”
白月笙疑惑，忙问他要去哪。
芜??眯眼一笑：“买弓箭。”
白月笙转首问萧司岚：“我记得你好像有几张弓。”
她从前还见过萧司岚父亲拿弓箭，记得他家里是有弓的。
萧司岚颔首：“其他弓都无法使用了，现在只有一张。”
那是他父亲留给他的，上面有镶嵌宝石，镶金镶玉，弓的材质都是极珍贵的，触及生凉。
那张弓箭看着就十分贵重，不似寻常门路能得来的，后来听萧司岚说是前朝皇帝亲赏给萧司岚某个祖辈的。
萧司岚父亲不常拿出来示人，所以白月笙没见过几回。
想着他明天可能拿这张弓吧？
“可是，现在已经八点了。我们吃完八点半，那会子还会有依旧开门的铺子吗？”白月笙问。
芜??点头，十分肯定的样子：“有的。”
制弓箭的铺子开在临城东南一处深巷子里，晚九点里边还闪烁着烛火。
里面只有一个老人，问起为何没通电，老人说自己的眼睛承受不住电灯光的照射，所以在大部分家庭都通电的当下，只有他那边依然坚持着用烛火。
结果出了白月笙的预料，萧司岚也给自己挑了一张。
“那张弓年岁久了很是娇贵，便放在家里镇宅吧。”他说。
回去路上，白月笙忽然想到了萧司岚好像跟她说过，要有惊喜给她。
白月笙攀上萧司岚的手臂：“差点忘了，你要给我什么惊喜？”
她眼里满怀期待，就像此刻的夜空，群星点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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