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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傅涛现在还是有人命案子在身上的。
虽然有冤情，但没办法平反。
一边是真凶秦渐宁，一边是为她办事，有冤情的傅涛。
权衡下，为了秦渐宁未竟的事业，暂且把锅给傅涛背着算了。
景盛道是。
宁烨看她疲累，精神又低迷。
本来就歇息不好，被这些事纷扰了一天心绪不好。
时间一长会垮的。
所以他想着缓和一下。
“他知道这些事吗？”宁烨笑问她。
白月笙：“应该是知道的。”
别看萧司岚平时不声不响。
白月笙做的那些事他没理由不知道。
她就是去南市那回差点骗过他，最后因为一通电话露馅了。
宁烨笑道：“你可知你们去南市被媒体曝出来，首府那些人都炸锅了。纷纷在揣测着你们选在南市公开有什么意图。”
白月笙抬眸，眼底的笑意人畜无害：“没什么意图，就是故意气一气他们罢了。”
宁烨颔首：“他身子骨本来就不好，知道了消息又听了人的挑唆，我来之前病症加重了不少。”
活该。
对他这样恶贯满盈的人来说，病死这个结局已经是好死了。
如果没有他，最起码国家能少走几年弯路。
宁烨说白月笙胆子大。
白月笙：“咱们两人彼此彼此。你是他亲封的首府督军，地位尊崇。可你不仅不思公务抛下公务说走就走，还千里迢迢来找我们，叫他知道了，这气有他受的。”
他一定要气死了。
白月笙想想就爽。
正和宁烨说笑着，白月笙忽然觉得自己胸腹一阵沉闷。
紧接着五脏六腑就像被什么东西强行搅动一般。
一股子热流直冲上来。
白月笙跑去了卫生间。
离洗手台只有一步距离的时候，她身子一软。
从她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白地砖上，殷殷红的鲜血格外刺眼。
不等她反应，接踵而至的是她浑身忽然乏力，像被人生生拆了骨一般跌坐在了地上。
宁烨听见动静去敲卫生间的门。
“阿笙，你..怎么了？”门后传来宁烨的声音。
白月笙扶着地砖，心绪平缓了几秒回他，“没事...地板有水滑倒了。”
“严重吗？方便的话我扶你起来。”宁烨又说。
白月笙：“我自己来。”
宁烨听见她的话也不好再说什么。
于是他守在门口等她出来。
刚才白月笙直直往卫生间冲的时候宁烨就感觉不对劲。
听萧司岚提过一些她曾受过的这样那样的遭遇，再加上受这样的重创，他怕她的身体遭不住，会出什么事。
这时候，周常忽然急急进来。
“不好了，有几个在外面示威的民众忽然吐血了！”
宁烨闻言皱起了眉头：“先送去医院！再派几个人跟进，稍晚来回禀情况。”
周常道是，疾步跑出办公室。
门里的白月笙听见周常的话心里一紧。
她看着自己刚才吐出来的血，身子一颤。
怎么会...
她怎么会和外面的人出现了一样的反应。
白月笙心里一阵恶寒。
要去医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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