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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戳了戳白月笙的脑门，笑容很宠溺：“小不正经的。”
白月笙咯咯笑着，拽着他的袖口撒娇似的说：“你还没答我。”
萧司岚沉吟，视线流连到她的身上，注意到了她身上的云肩（就是披肩）。
那云肩是个黑绒布的，绣着银龙云纹的暗花，不花里胡哨，极精致漂亮。
和她身上的洋裙中西结合，很搭。
萧司岚指了指她的云肩：“可以借我吗？”
白月笙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先点了头。
萧司岚得到批准，把她的云肩取下来披到了自己的身上，刚好能盖完酒渍。
女款的云肩在萧司岚身上，非但不娘化，反而异常好看搭调。
别有一番味道。
白月笙还夸他：“萧小姐穿着真好看。”
傲娇的萧小姐笑了下。
云肩只是个装饰的东西，不御寒，随他拿去。
要是她冷，车上还有外套穿。
三月里春暖，冷也冷不到哪去。
刘楚在旁边看着萧司岚身上披着白月笙的云肩，还一点都没有违和感。
白月笙还叫他萧小姐。
他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萧司岚冷脸看着他。
刘楚：“......”他老老实实的紧闭了双唇，手指做了个封口的动作。
白月笙杯里的苦艾酒，味道闻起来醇香浓厚。
萧司岚没喝过，觉得很新颖独特，说想尝尝。
白月笙看着杯里没剩多少，就答应了。
他只喝了一小口，就皱起了眉头
这酒不光酒精味浓，还有些怪怪的味道。
白月笙看他反应，笑道：“喝不惯是正常的。这酒在许多国家都被禁了，现在市面上的都是从大瑛走私来的。”
侍者看白月笙一连干掉两杯苦艾酒，提出换一种其他酒喝的提议。
白月笙答应了，换了薄荷酒。
萧司岚喝了口鸡尾清了清口里的苦艾味道，才问她：“为何被禁？”
“苦艾酒效应，指喝这酒会使得人们做出可怕的行为。有人说会引起许多无法治愈的疾病，十多年前，还有人喝了苦艾酒引发了谋杀案。”白月笙道。
也许这算得苦艾酒的冤案。
1910年后，越来越多的欧洲国家通过了禁止苦艾酒的法令。
这酒度数奇高，白月笙都不敢多喝。
这时，酒馆里的音乐换成了个很欢快的。
大家的视线被吸引了去。
吧台旁边有一方小舞台。
灯光闪耀，几个金发碧眼的舞女在舞台上跳着动作艳丽的舞蹈。
小腰扭扭若无骨。
舞女们身上衣裳穿的不多。
白月笙瞧着舞蹈，一时间说不上来跳得是什么。
像脱衣舞娘的舞蹈，但又没有那么奔放。
萧司岚目光淡淡。
他对这些没兴趣。
纵然是美女们吸引走了众多男人的目光，引得他们的口哨欢呼声。
他的目光停留在白月笙的身上。
确切说，是看着她的背影。
她身形标致，要什么有什么。
萧司岚看着她，云肩上的暗香徐徐入鼻。
脑子里总浮现着夜里她奔放的样子。
萧司岚：“......”
坏了，他堕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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