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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女神的密语(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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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国国家图书馆黎塞留馆自从新馆建成之后,馆中大部分的手稿和藏品都被转移到了新馆,目前黎塞留分馆里收藏有版画、照片、地图、乐谱和钱币等。

    经过五百年的岁月这个昔日的国家图书馆已经有些破败凋零了,实际上它一度差点被摧毁,不过很多巴黎大学的教授们一起建议一定要将旧馆给保存袭来,这样才能与法国的竞争对手德国打个平手。

    黎塞留图书馆每隔30到五十年就要翻修一次,这已经是传统了,它几乎已经与初建时完全不一样。顺着指示牌,西弗勒斯在去椭圆形大厅的路上又“遇到”了玛丽安托瓦内特,在转角的一面墙上正挂着大卫为她画的那副她最后的肖像画。

    版画不止是可以用来单独欣赏,也可以用来印刷,但西弗勒斯也看不出这幅画到底是原作还是复制品,一如蒙娜丽莎,她最初被盗出来也是为了卖复制品。

    在这幅画里她不是自由的,双手被反绑,从那一日起已经过了两百多年。

    “我救不了你。”西弗勒斯对玛丽安托瓦内特的画像说,然后从她的身边走过了。

    同样在断头台上,有一个巫师通过对自己的脖子使用隐藏咒才侥幸逃生,他的头发当时也应该被剪得很短。

    西弗勒斯来到了让·路易·帕斯卡设计的黎塞留椭圆形大厅,这个厅实际上是1864年建的,与路易十四时期的红衣主教并没有实际关联。

    皇后就像是个闪着金光的母鹅,大家觉得她身上有利可图的时候就会一拥而上,想赶都赶不走,等大家觉得无利可图了就会离开,转向其他有利可图的产业。即粮食之后铁路成了“活钱”大量涌入的行业,与此同时,人们发现了钢结构在建筑之中的应用,不只是建筑,连造船也需要钢铁,由此19世纪中叶产生了很多钢铁大亨。

    这股浪潮一直持续到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美国的市中心遍布摩天大楼,铁路也普及到了城市和乡村,在短时间的沉寂后互联网又开始成了新的“贵族”,这时候的人已经很难想象过去的人们曾经为了粮食而疯狂的历史了。

    入夜后阅览区依旧有很多读者,台灯发出的温暖橙色光芒散射到穹顶,让整个穹顶如同黄金。在椭圆形的玻璃窗旁边环绕着16个可开合的换气口,同时也有16个代表文明的城市

    巴黎、亚历山大、佛罗伦萨、巴比伦、耶路撒冷、华盛顿、柏林、伦敦、北京、拜占庭、雅典、尼尼微、维耶纳等等。

    他完全看不出哪一个才是正确的。

    “你是游客吗?”就在西弗勒斯看着头顶时,角落借书台的工作人员说道。

    “不,有个问题我想请教一下。”西弗勒斯朝着她走了过去。

    当你有问题又自己找不到答案的时候,闻讯不是最好的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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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利桑德罗抬头仰视着圣许毕斯教堂的穹顶。

    这种哥特式风格的穹顶和威尼斯巴洛克式风写的剧本《吕克莱斯·波吉亚》之后,30岁的雨果就与26岁的朱丽叶坠入爱河,他们携手一起走过了五十年的风风雨雨,甚至在雨果被拿破仑三世流放期间也与雨果同甘共苦。

    后来雨果给因为上了年纪而美貌不在的朱丽叶写了一首诗:

    我有两个生日,都在二月。

    1802年2月26日,我第一次诞生,

    在母亲的怀抱里获得了生命。

    1833年2月16日,我第二次诞生,

    在你的怀抱里获得了爱情。

    第一次诞生给了我光明,

    第二次诞生给了我激情。

    自雨果将感情转移到了朱丽叶的身上后,圣勃夫也对阿黛尔的激情淡了很多,然而即便如此两人的敌对并没有瓦解,两人致死都是对头,尤其是雨果成为国会议员后,圣勃夫出版了由阿黛尔带来灵感的《爱情书》,政治家不是艺术家,家庭丑闻会毁了他的政治前途,雨果想反击都没有办法,这导致了两人的仇恨进一步加深,后来圣勃夫死了,雨果还开香槟庆祝。

    到底谁是阿斯梅拉达,谁是卡西莫多,谁又是神父克罗德

    如果神父没有将长相怪异的卡西莫多捡回修道院养大,那谁会将神父克罗德从巴黎圣母院的钟楼上推下去?

    是卡西莫多只关注了爱情,忘了神父的养育之恩,还是因为卡西莫多根本不想活下去了?

    不论他的灵魂是什么样子,只要他没有英俊的外表别人都只将他当成怪物,他只能躲在钟楼上,反倒是那个风流成性的骑兵上尉过得风光又惬意。

    哈吉刚才说每个人的一生都有缺憾,他指的或许是一轮满月上小小的亏损,可要是一轮弦月,缺失的比得到的还要多,那这种心态该如何去调整呢?

    亚利桑德罗正在走神,忽然一阵铃声将他给惊醒了。

    他连忙按下了接听键。

    “怎么样?”詹卢卡问。

    “什么都没有找到。”亚利桑德罗说。

    “你去看看祭坛,那边是不是有个椭圆的铜牌。”詹卢卡说。

    “找那个干什么?”

    “据说没到春分和秋分,阳光就会落到那个椭圆的铜牌上。”詹卢卡说。

    亚利桑德罗闻言立刻到祭坛上去找了。

    “外面查得怎么样?”亚利桑德罗一边找一边问。

    “东面的雕塑手里有羽毛笔。”詹卢卡说“他正朝着教堂这边。”

    “所以我对了?”亚利桑德罗高兴地说。

    “那四个主教全部都没有成为枢机主教。”詹卢卡说“东边的菲伦纳主教说‘全部的战争都是内战,因为全人类都是兄弟姐妹’。”

    “你觉得就凭这句话能成为红衣主教?”亚利桑德罗不可思议得说。

    “你觉得不能吗?”詹卢卡反问。

    “嘿,干什么!”就在这时亚利桑德罗听到了一声怒吼,一个穿着祭袍的神父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正气势汹汹得朝他走了过来。

    亚利桑德罗转身就跑。

    “见鬼的青少年!再敢恶作剧我就报警抓你们!”神父冲着亚利桑德罗的背影大吼着,一点都没有神职人员该有的和蔼可亲。

    “怪脾气的老头。”亚利桑德罗冲着那人说,然后迅速离开了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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