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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死了十年的逗比皇后重生了 > 第77章 公主殿下实在是太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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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殿下没看错,我正在疯狂对你摇尾巴讨好你,想要听你夸我。”

    谢凤仪不光嘴上说,还拉着她的手往身后探,“公主殿下要不要亲手摸一下?”

    “……”

    萧长宁将手急速往回一抽,大庭广众之下的,她还是要脸的。

    再看谢凤仪笑得一脸嚣张和得意,她无奈至极,“谢欢,你能不能有点姑娘家的自觉。”

    哪有姑娘会主动在外面拉别人手去摸自己屁股的。

    “没办法,公主殿下实在是太好看了,我一看到你,就什么都忘了,一心只想当个偷香窃玉的流氓。”

    对于这种时刻都敢言语放肆,什么都敢说的行为,萧长宁是远不能比的。

    她转身往船舱内去,决心不和谢凤仪在外面比脸皮了。

    谢凤仪亦步亦趋的跟上去,“公主殿下等等我,狗头军师还要为你继续出谋划策呢。”

    有了谢氏仆从和调来的兵士上船护卫后,接下来的路程中都十分平静,再无人来暗杀和捣乱。

    天公也很给脸,日日好天气,再没有过狂风暴雨,行船一路顺风顺水的临近了京都。

    对于这种令人意外的顺利,萧长宁认为原因有两点,其一是谢凤仪其中起了不小的作用。

    粮食不算什么,谢凤仪的身份,在世家中太重要了,万一若是损伤了,损失就太大了。

    其二还是谢凤仪的功劳,她说要灭了上次胆敢侠以武犯禁的双刀派。

    没有超过三日,江湖中就再无这个门派了,消失了个彻底。

    这种半分商量没有,直接以杀止杀的铁血手段,必定是狠狠震慑住了其余的江湖人。

    钱给的再多,也怕有命拿没命花。

    谢凤仪明摆着告诉所有人,你只要敢对我出手,我就必定灭你满门。

    谁还敢来啊。

    萧长宁自忖将自己换做江湖中人,她也是绝对不敢再接这个活的。

    临入京的前一晚,谢凤仪抱着酒拉着萧长宁上了二层甲板,还将郑文臣与石通判都叫了过来。

    至于郑文谚,谢凤仪白日时亲自过去看了眼,发现这位世兄还没学乖,看到她时都恨不得扑上来咬她两口才能解恨,当时就又故意刺激了他几句。

    气的郑文谚蹦蹦跳,捶胸愤恨为何自幼没有好好练体学武,才会被一女子给圈的动弹不得。

    谢凤仪跟看猴戏一样看了好一会才走了。

    她决定改了主意,不将这个看不懂眉眼高低,还不识时务的家伙给扔回去荥阳了。:???

    她要给他送到郑氏去,让他去祸害自己家里人。

    夜幕下的二层甲板上,明月高悬,温热的夜风伴着河水清凉吹过来,倒是舒服的很。

    萧长宁跪坐的很板正,谢凤仪在她身侧靠着她,依然坐的很随性。

    郑文臣虽然跪坐的很标准,但看的出放开了许多,没有那么绷着了。

    只有石通判一人,还跟个鹌鹑一样缩在那。

    “明日咱们便要入京了,下次再见不知何时,相识一场便是缘分,今晚我以酒送别郑三哥和石大人。”

    谢凤仪说着,将斟满酒的酒碗率先举了起来。

    郑文臣一脸的不知作何表情,他生平第一次用碗喝酒。

    士族之人,从上到下都是高雅的,是精致的。

    大到布置摆件,小到杯碟碗箸,皆是十分有讲究的。

    会根据四时节气,场合,服饰,乃至心情等进行合适的搭配。

    他用过很多种的酒杯喝酒,或古朴或雅致或金贵或精巧,唯独没有用过大碗。

    士族中就没有用碗上酒的,那是寒门之人才会用的。

    不过……

    郑文臣看了眼谢凤仪,这位是不讲究那么多的。

    她是真正做到了随心而为,还不令人感觉低下俗气。

    他端起了碗,放低一些碰了下谢凤仪的碗侧,“期待早日与二位再次相见。”

    话说的没有很白,还有几分含蓄。

    却也是旗帜鲜明的表明了,一定是要上他们这条船的。

    否则就是下了船便各自散去,不必再多说了。

    石通判对于用什么喝酒并不在意,他是单纯的紧张和手足无措。

    哪怕谢凤仪看上去再是风姿无双,如玉温良。

    他也还是放不下心中对谢凤仪的惧怕。

    但再是怕,他也知道这条船他必须上,坚决不能下去。

    咬了咬牙,他将话说的明白,“公……公子,下官和身后船上兄弟的命就全系于你了。”

    他尽量控制着不手抖,拿着碗也不敢真的碰到谢凤仪碗上,虚虚的碰了下,他就将碗拿回来一口干了。

    青黛捧着酒坛,立时又给满上。

    “好说好说。”谢凤仪眉眼带笑,刚要将碗中酒一饮而尽时,安静坐着的萧长宁忽的从她手中夺走了酒碗。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一口给干了。

    萧长宁也没用过这么大的碗一口气喝掉,酒一咽下去,脸上便浮现出一分红意来,还不忘义正言辞的说谢凤仪,“你身上有伤,不能饮酒。”

    说完还吩咐青黛,“给她倒杯茶。”

    “是。”青黛含着笑应了,放下酒坛从身侧拿了茶壶过来为谢凤仪斟了一杯茶。

    萧长宁拿起来,放到谢凤仪手里,以不容拒绝的语气命令她,“你喝这个。”

    谢凤仪先看了看空了的酒碗,又低头看了眼手中正氤氲着热气的热茶,才楚楚可怜的对着萧长宁扬起脸,用委屈兮兮的语气央求,“好阿宁,我就喝一点点……”

    “不行,伤好之后才可以喝酒。”萧长宁很强硬,半分都不让步。

    “阿宁你好凶。”谢凤仪瘪瘪嘴,迎着见怪不怪的和瞪大了眼的石通判,“抱歉,我家阿宁管我管的严,这酒我是喝不成了,真是遗憾。”

    “以后有的是机会。”郑文臣的重点更多是放在了萧长宁说谢凤仪有伤在身上。

    他脑中转了转,是他们被关起来那晚吗?

    他记得第二日再见到的谢凤仪,脸色比头一晚见到的要苍白,唇色也淡的很。

    那晚也有人摸上来?还伤到了谢凤仪?

    可他好像没有看出谢凤仪身上哪里有伤口的样子,之后的频繁见面时也没闻到过血腥味。

    他在暗中猜度着,微带探究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落在了谢凤仪身上。

    下一瞬,一道凌厉冷然的目光便从谢凤仪身侧就扫了过来。

    郑文臣心中一跳,老老实实的收回了视线,也不敢再猜了。

    这位皇子平日里话不多,却绝对不是个简单人物。

    他可不想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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