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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狗，你他娘的，我现在这样都是被你害的，你竟然还敢骂我？看我不踹死你。”
“朱大能，你娘的……”
陈二狗被朱大能踹了个趔趄，他稳住身形，一边骂着一边也想着往他身上招呼。
“行了行了，别折腾了，都老实点儿，赶紧走。”
一名警察一把将陈二狗拽住，推着他往外走。
另一名警察拽住了朱大能跟在了后面。
陈二狗在前面骂骂咧咧，朱大能在后面哭哭啼啼。
沈爱民和沈拥军还有老张，跟在后面忍俊不禁。
一行人一起来到了公安局，警察又跟沈爱民和沈拥军详细了解了一下情况，便把朱大能和陈二狗分开审讯。
朱大能没费什么劲儿，一进屋子就全都招了，说的和在小饭馆儿里说的差不多，所以他应该确实只是为了混口饭吃。
陈二狗那边的审讯就进行的有点儿不顺利了，无论怎么问，他都咬死了不开口。
“哟，骨头挺硬啊。”负责审讯他的警察冷笑一声道：“你别以为你不说，我们就不能把你怎么样，我们有的是手段，要不然咱们试试？”
陈二狗一脸不屑地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你们要是用什么手段那就是屈打成招。”
那警察笑了笑道：“谁告诉你我们要打你了？打人那是最低级的手段。”
陈二狗本来心里还有些打鼓，现在一听他们不会打他，就彻底放心了。
他一脸不屑的笑道：“那你们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我还能怕了你们不成？”
那警察点头笑道：“不错，够爷们儿，那咱们就试试？”
“试试就试试。”陈二狗向后靠在椅背上，看那样子好像还有点儿期待呢。
“成，等着。”那警察说着便起身出去了，不一会儿又返了回来，手里多了一根鸡毛，他后边还跟着另外两名警察。
先前那警察开口吩咐道：“来，你们一个人按住他别让他动，一个人把他鞋脱了。”
后进来的两名警察立刻照做，一个按住陈二狗的上半身，另一个拉了把椅子过来，把陈二狗的腿拿起来架在上面，然后脱掉了他的鞋。
“哎？小刘，你怎么哭了？”先前那警察看着脱鞋那警察有些奇怪地问道。
被叫小刘的警察抬起头来，抹了把眼泪道：“队长，熏得慌。”
小刘不说倒还不觉得，他一说先前那警察也闻到了一股臭味，那味道简直太过酸爽。
“豁，你小子这是多少天没洗脚了？”
先前那警察捂着鼻子后退了好几步。
陈二狗见他们被熏成这样，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得意。
“不好意思啊同志，我这人比较懒，这脚已经个把月不洗了，你说你们审我就审我，没事儿脱我鞋干什么？这熏着了我可不负责啊。”
先前那警察姓黄，是这个局里的老同志了，他审了这么多年的犯人，还是头一回遇到像陈二狗这么不讲卫生还不要脸的人。
“把他袜子脱了，塞他嘴里，让他得瑟。”黄队长被陈二狗的态度激起了脾气，没好气地吩咐道。
“是，队长。”小刘一把扒掉陈二狗的袜子，就朝他的嘴里塞过去。
陈二狗脸色一变，摇晃着脑袋一直躲。
“别别，警察同志我错了，咱别这样成不成？”
黄队长冷哼一声道：“你自己的袜子你还嫌弃？扳住他的脑袋，给他塞进去。”
“别动，老实点儿。”小刘一把揪住陈二狗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固定住，愣是把袜子塞进了他的嘴里。
“呕！呕！……”
陈二狗连续呕了好几下，差一点儿就吐出来了。
黄队长指着陈二狗的鼻子道：“我警告你不许吐啊，你要是敢吐，我就让你怎么吐出来的怎么吃进去。”
陈二狗紧咬着牙关，愣是把胃里翻腾的东西生生地给压了下去。
“这就你们的手段？”陈二狗嘴里咬着袜子，有些含糊不清的问道。
黄队长笑着摇了摇头道：“这多小儿科，只不过是临时起意，真正的手段还在后头呢。”
“什么手段，赶紧用。”陈二狗有点儿忍受不了嘴里和鼻端的酸臭味，想着赶紧结束好把袜子拿出来。
“哟，你还等急了。”黄队长冷笑一声道：“我最后再我一遍，你欺骗沈家兄弟的目的到是什么？你说不说？”
陈二狗继续嘴硬道：“我没什么目的，我不是说了吗？我跟朱大能一样，就是为了混口吃的。”
“还是不说是吧？成，一会儿你可别求着我说。”黄队长拽过一把椅子，坐在了陈二狗的双脚前。
他抽了抽鼻子，感觉实在是臭，便从兜里掏出一块手帕，塞住了鼻孔。
“小刘，压住他的腿，别让他躲啊。”
“是，队长。”小刘应了一声，伸手将陈二狗的腿固定在了椅子上。
黄队长便开始用手里的那根鸡毛挠陈二狗的脚心。
陈二狗浑身一抖，既而“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怎么样？感觉如何？”黄队长手上不停，笑着问道。
陈二狗浑身扭动着开口：“哈哈，你们这……哈哈，也太……哈哈小儿科了吧？哈哈……”
黄队长勾了勾嘴角笑道：“你甭管小儿科不小儿科，你就说感觉如何吧？”
“爽，哈哈，爽极了。”陈二狗咬着牙说道。
“行，那我就让你多爽一会儿。”黄队长语罢，手上的动作更快了，交替着挠他的脚心。
陈二狗一开始还硬撑着，最后实在撑不住了，开始大声求饶。
“同志，别挠了行吗？别挠了，我受不了了。”
“你不是说很爽吗？怎么又受不了了？没事儿别怕我累，我一点儿也不累。”黄队长笑着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啊，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受不了了。”陈二狗像个大虫子似的来回扭动着，负责压着他的小刘和另外一名警察都出了一身汗。
“那你现在告诉我，你到底说不说？”黄队长手上稍停，抬头看着陈二狗问道。
“我……”陈二狗总算是喘了口气道：“我都说了啊，啊啊……”
黄队长手上的动作又开始了。
陈二狗实在是受不了了，开始认命地大喊：“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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