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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说我师傅。”
“呦，小崽子不装了？就你那怂样，你师傅恐怕连正眼都不瞧你一眼吧，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什么德行。”
“你们！”战无渊气急，伸手就是一拳打在为首弟子的脸上，那弟子口中白色带红的东西飞出来。
“我的牙，战无渊，我要你死，上啊，打死这个野种。”
被打掉牙的弟子捂着脸，含糊不清地嘶吼，招呼其他几人一起上。
此时的战无渊是筑基中阶，而围着他的弟子三名筑基圆满，两名筑基中阶，等级都比他高。
若是一打一，战无渊还有战胜的机会，可五个人一起上，战无渊很快就败下阵来。
“叫你打我，打死你个野种。”
林飞用脚踹着战无渊，发泄愤怒。
“竖子尔敢。”
华曦用神识看到的就是五个筑基中阶到圆满的弟子围殴战无渊，人未到声先至。
这一道声音夹杂着灵力，把五人从战无渊身边震飞，五人倒地捂胸，口吐鲜血。
华曦从空中落下，犹如仙子降临，美轮美奂，地上的战无渊看痴了，却被身体的疼痛扯会意识。
‘师傅会不会认为我没用，这几个人都打不过，若是我强大起来，以后……’
华曦把上品复元丹给战无渊。
据流传的只言片语中记载，丹药分十阶，十阶丹药为神丹，有自主意识，在下境界修仙大陆，丹药最高五阶，这复元丹是三阶，其价值就不菲，更别说还是上品。
战无渊拿着丹药，舍不得吃，这是师傅给的东西。
“吃下去。”华曦见战无渊迟迟没有吃丹药，不明白，只能催促一声，这下战无渊才将瓶中的丹药服下，双腿交叠打坐，吸收药力。
华曦转而看向地上的五名弟子。
“万宗门不许弟子私自打斗，自去领罚。”
无名弟子僵硬着脸，不敢反对，互相搀扶着就去了戒堂。
“师傅，我痊愈了。”
战无渊看看自己，无论是旧伤还是新伤都好的完全，在闻到丹药之时就知道那丹药品阶不低，没想到这么厉害。
“嗯，走吧。”
华曦是第一次收徒，不知道该怎么和徒弟相处，战无渊也是第一次拜师，两个人磕磕碰碰着当一对师徒。
在战无渊被打事件后，华曦才知道原因，也听闻了战无渊的身世。
据说他娘离家出走，再回来独自抱着一个孩子，也就是他，父不详的孩子本就遭人歧视，幸好他娘爱他，他自己也有修炼的能力，这才来万宗门，强大自己，免得遭受世人白眼，没想到同村的林飞也在万宗门，冤家路窄，华曦又不管战无渊，这才给了林飞勇气去挑刺，发生争执。
还有一个隐秘的谣传华曦不知道，那就是不知道谁传出战无渊当初就是看上了华曦才非要拜她为师，说不定，两人早就那个了，华曦恼羞成怒才不管战无渊。
当然，谣传仅在某些心术不正或嫉妒战无渊和华曦的人中传，但被某个人制止，惩罚了那批弟子，这才没有传到华曦耳内。
华曦自认为是自己的疏忽才导致战无渊受欺负，那之后就细心教导他。
“师妹，你在他身上放的注意力太多了。”
崇戈站在华曦身后，声音听不出情绪，师妹她，变了……
“之前是因为我，他才被欺负，我这个做师傅的总得护着他一二，让人知道我的徒弟不是他们随便欺负的。”
“我倒认为那也是对他的历练……”
“好了，师兄，我知道的。”
华曦不耐烦地打断崇戈的说话。
崇戈盯着华曦的后脑，后背的双手攥的紧紧的。
崇戈发现自两年前那件事后华曦就变了，她对自己第一次有不耐烦的情绪，更加关爱她的徒弟。
“师傅，我感觉自己要结丹了，但始终不能突破，这是何故？”
战无渊练习过后就故意站在华曦和崇戈之间，分开他们，华曦只皱了皱眉，就没有在意了。
“修炼一事最忌心急，时机未到罢了，不必慌乱，两个月后就是苍雪秘境开启的日子，我打算让你去，也许在秘境里会有突破的契机。”
苍雪秘境由万宗门主持每三年开一次，里面危险度中等，有结丹期及之前等级适用的仙植仙草，适合低阶弟子修炼，所以每逢秘境开启，各门派会选送结丹期之前的弟子进秘境修炼。
当然，弟子在秘境之中的安危自是无需担心，各门派的弟子在进秘境之前会发放传送玉碟，一旦遇到危险，弟子可自行捏碎玉碟传送出秘境。
只是这样一来，一次历练就此终止，无论是否突破，是否有收获，都不能再进去了。
“苍雪秘境？”
“对，苍雪秘境里有结丹使用的丹心灵芝，每个结丹期的弟子仅可采摘一支用于炼制结丹所需的辅助丹药，你进秘境后，自去采摘。”
战无渊点点头，没有继续问下去。
“不问我丹心灵芝在何处？”华曦倒先问出来。
“寻找丹心灵芝也是历练，我相信自己能找到。”
华曦看着眼前的少年，笔直的身躯迎着光，眼里闪着自信的光。
“好，不愧是我的徒弟。”
华曦笑了，她也相信战无渊。
在和战无渊相处的一年里，她发现这个少年有韧劲，有拼劲，虽然曾经的经历不好，但始终保持对生活的热爱，某些时候，她的心会为了战无渊跳动，难道这就是门中女弟子所说的心动吗。
崇戈一直观察着华曦对战无渊的态度，他的眼里有什么消失了，或者掩藏的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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