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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哈利波特之晨光 > 第三十八章 “doctor”(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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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政厅前面的广场上到处都是人,他们一个个仰头看着天上,但因为阳光有些刺眼,女士们都撑起了阳伞,男士们则用望远镜看着天上的情况。

    “我们就别过去了,夫人。”菲格尔说。

    乔治安娜没有异议,事实上她也举着看歌剧用的望远镜,坐在马车里期待那位“飞行员”闪亮登场,而玛蒂尔达则向其他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们介绍这个在1797年10月22日曾经在巴黎上演的表演。

    当时果月政变刚结束不久,报纸上正在讨论《坎坡福米奥和约》带来的好处,表演者名叫加内兰,事实上那并不是表演,而是类似两个铅球同时着地的实验。

    列奥纳多·达芬奇设计了很多飞行装置,其中很多停留在构想阶段,但也有人想去尝试达芬奇设计的这些装置能不能真的飞起来,其中有一张图纸就是画的一种角锥形的物体,它的四个角悬吊着一个人,在达芬奇的设想中它能够安全落地。

    有一位名叫默斯尼埃的将军,他想让热气球可以按照人力推进的方式驾驶,在热气球上安装了螺旋桨,而且气球也设计成更符合空气动力学的椭圆形,只是这种螺旋桨产生的动力不够,是无法改变航向的,另外就是这个根据达芬奇设计的“降落伞”,据说他曾经在他的家乡的一个屋顶上用过,并没有摔断了自己的腿

    再就是在朗格多克的蒙彼利埃,一个名叫布朗·夏尔的气球驾驶员将他设计的降落伞拴在一个装着小动物的箱子里,然后从热气球上抛下,它们都安全着路,但第一个尝试降落伞的人则是加内兰,所有人都以为他疯了。

    他在巴黎进行了第一次试跳,《亚眠和约》签订后又在伦敦重演了他的成就,这是一种和剧场魔术不一样的大型室外表演,虽然门票是免费的,却可以上报纸。

    不论是在埃及还是鲁昂,估计都没有看过类似的“表演”……

    乔治安娜不想加入玛格丽特的谈话。

    她放下了望远镜,想和两位当地人聊聊,他们却对玛蒂尔达的“新闻”更加感兴趣。当乔治安娜要和他们说话时,他们显得有些诚惶诚恐,他们提出的要求是不要禁止圣庆日,那是除了赶集之外另一个对比利时人重要的集会日,有利于商业繁荣。

    乔治安娜保持着微笑,没有说好还是不好,这时玛蒂尔达说话的声音又把他们的注意力给吸引走了,于是乔治安娜趁着这个机会下车。

    “夫人……”菲格尔有些着急得说。

    “我去圣路茂迪教堂。”乔治安娜轻声说。

    菲格尔看了一下距离,翻身下马,“护送”着她远离人群朝着教堂走去。

    波拿巴曾经打算让她去做翻译,将报纸上的内容整理后给他看,从某个角度来说,那是个很适合“安排”像她这样见不得光的女人的位置。

    也许有天她会像宝琳一样被处理了,他爱的依旧是约瑟芬,而约瑟芬也有合,西弗勒斯在她生病的时候照顾她,这比什么爱、什么激情都实在,有很多人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为什么他不来找她?

    说实在的,被夹道欢迎的感觉很好,可是如果是她梦中那个被送去刑场的女巫的话,她是骑在驴上被人扔鸡蛋和蔬菜的,那叫游街示众。

    有些错一次都不能犯,这个并不宽容的世界不会给太多悔改的机会。

    音乐结束了,演奏者看着她,而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该再走进去。

    这时她的身后响起了欢呼声,她走到了教堂外,和其他人一起抬头看着天空,一个热气球正缓缓飞过圣路茂迪教堂的钟楼。

    而那个表演跳伞的人和她所想的不一样,降落伞并不是背在他的背后,他是站在一个篮子里的,周围系了很多绳索,另一头系着一顶用粗帆布做成的半球形阳伞,当表演者准备好时,他让热气球上的助手切断绳子,然后降落伞平滑得落了下来,并没有降落伞从背包里展开的过程,以至于看着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惊险,却还是引起了站在广场上人们的惊呼。

    表演者正努力控制着篮子周围的绳索,避免篮子来回摆动,而这个降落蓝最后平稳得落在了广场的空地上。

    除了着陆时产生的冲击力,让表演者从篮子里摔了出来,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人们像欢迎英雄般围着他

    “你更喜欢哪个表演?”

    她回头,发现是那个大提琴演奏家,他离开了神龛,正站在她的身后。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得转向了他的大提琴,这让她想起了被西弗勒斯扔进“湖”里的那个封印了六个麻瓜灵魂的小提琴。

    “这……这是……”

    “我在一次拍卖会上买的,音色不错吧。”演奏家洋洋自得得说“是意大利的制琴大师斯特拉底瓦里做的,它曾经属于里昂的一位医生,这确实是一把好琴,可惜他可能是个好医生,却不是个好的乐手。”

    “而你,是个乐手,却不是医生。”乔治安娜揶揄着说。

    “我也会治愈人,用我的音乐。”演奏家说“告诉我刚才你的感受。”

    乔治安娜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他的音乐并没有带来疗愈,只给她带来了痛苦,就像用辣椒治疗牙疼和带状孢疹,那是不起作用的,只是暂时能麻痹人的感觉,同样的痛苦还会在“药效”失去后卷土重来,甚至更加严重,最终还是要找到对症的药,再不然就是把牙拔了。

    不过,那就是墨西哥巫医,随着科学进步,他们被逐渐淘汰,而他们并不是唯一被淘汰的,除非科学走投无路,人们才会想起这些古老的东西,就像在垃圾堆里寻宝,没准能找到有用的。

    “你叫什么名字?”乔治安娜问。

    “让皮埃尔·迪波尔,很荣幸认识您,夫人。”演奏家说。

    “你还会别的曲子吗?”乔治安娜问。

    “您想听谁的?”迪波尔问。

    “让我惊奇吧。”她微笑着说,转身走进了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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