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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位副主席早就看透了莫南的想法。
“钱副主席，知道我？”
莫南听钱副主席似乎对自己的“光辉事迹”很熟悉的样子，嘴上客套了一句，心里面却开始嘀咕起来这个钱副主席到底什么意思起来。
“连nsa的总部都敢炸，像劫持个废弃空间站这种事情你自然也就毫无心理负担了。”
钱副主席笑了笑：“为了不让灯塔国翻脸，国家可是在几个参议员的公司下了两百亿订单才算是让灯塔国捏着鼻子认了这个亏，你看你什么时候把国家的这个亏空补上？”
莫南还以为自己靠跟天启的关系把那件事已经圆过去了，没想到背后还有国家帮忙出力应付，不免有些赫然。
“要不，你把你的那点家底拿出来，帮国家填上这个亏空？”
钱副主席笑眯眯地看了看莫南，眼神中似乎隐约透露着一句话：“小样，就你那点东西，还想瞒过国家？”
“啊，这……”
面对钱副主席这看似玩笑又看似威胁的话，莫南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嘴。
“先说正事，你那个方案我看可行，就是这次可别让国家帮你擦屁股。”
钱副主席看出了莫南的迟疑，笑了笑，并没有继续那个话题，算是给莫南点思考的时间。
“你的那个如来神掌计划，有没有个执行的方案？”
听见钱副主席的问话，莫南只能先把自己内心深处的震惊给按下，先介绍自己的方案：“我的计划是先上天，给国际空间站加装几个调整姿态的发动机，然后在合适的轨道上推一把，让它自己从天上掉下来就好了。”
“这牵扯到的计算量可是非常大……”
钱副主席沉吟了两句，不过看到莫南推演的地球模型，这才恍然大悟地拍了拍有点光洁的脑门：“年纪大了，就是不如你们年轻人脑子灵，这种计算对你来说确实不是什么难事。”
对方连自己家底都摸清了，自然清楚自己手里掌握了一个ai。
“丁院士，你回头跟这个小丫头去跟航天科技那边跟进一下这个事情，他们那边登月计划还有个后备方案闲着，先拿来用吧。至于具体流程，就让年轻人多锻炼锻炼。”
莫南以前曾经听过一句话，叫做大人物走动时带的风，小人物攀附其上也能鸡犬升天，没想到今天就发生在自己身上了。
“我这边可以提供几个机器人，因为发动机安装的位置还有破解国际空间站控制系统的事情太专业，我怕航天员无法满足我的要求，还是让机器人上去吧。”
“嗯，小伙子说得有道理，就按你说的办吧，丁院士，回头我让秘书把航天科技那边孙院士的联系方式给你，具体操作你们成立个小组，尽快执行。”
听见莫南的话，钱副主席眼睛没来由地亮了亮，当时就拍板把事情定了下来。
“是！坚决完成任务。”
丁院士干脆利落地行了个军礼，转身就带着林秀宁出去了。
作为在官场熬了很久资历的老学究，丁院士自然听出来了副主席话里话外清场的意思。
“小伙子，我看外面的风景蛮好的，陪老头子我出去走走？”
莫南心神一凛，知道这是钱副主席前面好处已经给够了，这是准备找自己要好处了。
就是不知道他想要的是谢尔顿，还是天启的秘密？
“你在天启，等级是23还是24？”
地大杭城研究所修在浙西的大山脚下，在研究所西边有一个采石场的遗迹，波光粼粼的采石坑紧挨着一截石层曲折蜿蜒的断崖，站在崖顶往下看去，风景确实不错。
秋老虎正是喧闹的时候，只不过是陪着钱副主席爬上了这一截几十米高的断崖，莫南就已经出了一身汗了。
不过听见钱副主席随口问的这句话，莫南身上的汗瞬间就被吓回去了。
“24.”
对方可是掌握着国家机器的大佬，而且似乎对自己的秘密了解得颇深，所以莫南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他的问题。
“也是，我看你也不像23级的那些疯子。”
钱副主席轻笑了两声：“你对末日怎么看？”
怎么看，躺着看呗。
莫南之前就准备跟王局坦白末日的事情，不过既然钱副主席已经知道了这些事情，自己也就能放开了说这事了。
“这不是在尽力阻止么？”
莫南砸了砸嘴，随手从地上捡了个石头，往底下的采石坑的水面上砸出了一圈又一圈的波痕。
“天启和ueg搞了个什么天气控制系统，再加上你的计划，虽然后面黄石火山群喷发还会带来点影响，不过总体来看，天灾应该已经不足为虑了。”
钱副主席掐着手指头跟莫南算了算：“我问的是，后面的铁人叛乱怎么办？”
就算是天启，也只不过是知道即将到来的天灾，铁人之乱目前也只有自己“一家人”知道，钱副主席怎么就知道得这么清楚？
看见莫南投向自己疑惑的眼光，钱副主席笑了笑：“之前就有提议，说趁你还没发明出ai之前把你干掉，被我们这帮老头子制止了。”
莫南被钱副主席的暴论震惊了，当时就说不出话来。
“ai不管再怎么进化，工具始终都是工具。我们马克思主义者，永远相信主观能动性掌握在人的手里，听见??蛄叫就不种地了？”
“如果ai成功进化成了数字生命，那么从进化论的角度，淘汰人类始终都是一种必然。”
莫南皱着眉头把自己长久以来的担忧说了出来。
“你们这帮小孩子，不知道在学校学了些什么没用的东西，连我们这些老头子的胆气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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