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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结丹的崇灵血修,想来他们收弟子不会是仅仅就为了让他们能为自己弄来一滴混沌精血,一定是以为崇灵血修这一脉延续传承作为初衷,那就不可能会害自己的弟子,那么他们为什么不告诉刑让和花骢进入寒水池第七层之后会遇到这样的危险呢?
是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至少说明寒水池第七层里有着连崇灵血修都不了解的秘密。
钱潮当然想弄明白这一切,不过目前看来所有的这些都只能等玉壶山的墨祖亲自向他解疑了。
而现在,他也没有时间去琢磨这些事情,就在章益正因为这些想不明白的事情而迷惑的时候,钱潮已经出了宗门。
当然不是他一个人,同行的还有他的四个伙伴,五个人一起趁着夜色避过宗内众人悄悄的飞入了宗外的茫茫黑暗之中。
这些日子审问温良有了不小的收获,而钱潮一行五个人这次被派出去正是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将温良用于自己二次夺舍的肉身找到,根据审问所得,温良二次夺舍用到的肉身就是他原本的肉身,被他藏在一个隐秘之处,他们这次要做的就是找到那具肉身带回去。
要去的地方很是隐秘,但距离五灵宗并不是很远,宗外都是茫茫大山,在这里藏人或是藏物的话,若不是有人能将其直接指出来,要寻到真不啻于海底捞针,好在温良在幻术的作用之下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展现出来,五个人这才能顺利的找到了那里。
在钱潮的手段之下,藏在山间隐秘处的一个个阵法纷纷被破解,一道道沉重的石门被缓慢的打开,这里本来是温良那些人的一个藏身之地,如今温良所有的党羽几乎都被擒住,他在宗内的势力烟消云散,这里自然再无任何人躲藏,当五个人找到最深处最不起眼的地方后,随着钱潮的手诀变幻,最后一道既不起眼又沉重无比的石门缓慢落下之后,从里面就透出幽幽的荧光来,站在石门前的钱潮向里面看了一眼就说道:
“咱们找到了。”
陆平川立刻从旁边探出头看进去:
“就是这里……嘿……果然是!”
石门后面是个不大的石室,石室的地面、头顶以及四面墙壁上满是散发荧光的石片,石室的正中放着一个靠背圈椅,上面坐着一个人。
里面虽然有荧光闪闪,但光线还是有些暗,几张散发光黄的符纸随即悬浮而起映亮了这里,这下几个人就看得更清楚了。
那个靠背圈椅上坐着的是一个颌下一绺黑须,脸上无肉显得十分瘦削,身量也并不高的中年男子,正坐在那里闭目一动不动,看起来就如同困乏了打瞌睡一般。
毕竟这里是温良最大的秘密所在,钱潮先以自己的青眼术检查了一番,确认这里没有阵法陷阱之后才对几个同伴点了点头,陆平川早就按捺不住了,一步就垮了进去,盯着那个椅子上坐着的人看了一阵又回头问道:
“这……就是温良的真身?”
汤萍也走了进来,一边将一幅画像展开一边说道:
“不是温良,这是索元亥。”
汤萍手里拿的是这次出来之前议事堂的长老们给的索元亥的画像,就是来确认这肉身真伪的,汤萍比对着画像与椅子上坐着的中年男子来回看了一阵之后才说道:
“果然和画像上是一模一样的,就是他夺舍了温良,而真正的温良早在被夺舍的时候就死掉了。”
此时五个人都走了进来,李简是识相就该老老实实的躲着,这样还能活得长久些,真要嫌命长来招惹咱们,那就把索家连根都给他断绝了。”
最后是由陆平川抓着索元亥的衣领将其拎出去的,这个藏身之地也在钱潮的手段下被毁掉了,夜色中五个人返回五灵宗,路上钱潮看着被陆平川抓在手里的索元亥,虽然知道温良从此彻底失败,但不知如何,他心里有了一些失落。
……
瑞轩镇的雅器集内,左佑应柳丰的邀约来到了这里,但实际上找左佑的并不是柳丰,而是钱潮。
钱潮到雅器集是独身一人来的,他到的时候左佑已经等了几天,一进去钱潮就对左佑笑道:
“左兄一向可好?”
左佑答道:
“托钱兄弟的福,还不错,诶,钱兄弟这次找我有什么事?”
柳丰说道:
“别在这里说了,到我密室来,还安静。”
房间之内,钱潮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物放在桌案上推给左佑,说道:
“这是送给左兄的一件小东西。”
“这是……”左佑有些疑惑的将那东西拿在手中,是一枚玉佩,猛然左佑神色大变的说道“索仃!这是……闫丁的身份玉佩!”
在温良最后一次对付钱潮的时候,左佑就受到了消息,说是闫丁会现身,在修行界内,闫丁是罪行累累的恶徒,但由于其曾经夺舍过的原因,就算得到了他的头颅也无法去领取那笔数量惊人的花红悬赏,只有闫丁曾经作为索家少爷时的身份玉佩才能将那笔花红领到手,而这枚玉佩当然是钱潮在温良身上搜到的,他们拿这东西没有任何用处,索性就送给左佑,也算是给了他一笔数量惊人的灵石。
柳丰也知道这些,见到这玉佩的时候也吃惊的问道:
“这闫丁死了吗?”
钱潮摇了摇头,说道:
“没有,不但没死,而且很可能以后就算见了面左兄也不可能将其认出来了。”
“这是为何?”左佑问道。
“索家有一门二次夺舍之法,修士夺舍他人之后还可以再进行一次夺舍,不过要求非常苛刻,或是用自己本来的肉身再夺舍回去,或者就要用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闫丁从温良那里得了这个手段,又知道了索家其他人的下落,因此现在他很可能已经不再是左兄上一次与之交手时的样子了,所以我才这样说。”
柳丰与左佑闻言点头。
钱潮又说道:
“闫丁的肉身资质并不好,而索家逃出来的那些子弟中就有资质很不错的,闫丁为了自己今后的修行一定会选一个资质最好的进行二次夺舍,只怕将来会是个大祸患呢。”
左佑并不在意这些,说道:
“哼,管他呢,老子与他交过手,他若记得我就尽管找我,难道我还怕他!”
钱潮一笑,然后又取出两物放在桌案上,分别推给柳丰与左佑。
“我们与二位这些年来也算相交甚笃,因此嘛,我们五个人商议之后,这两样东西就送与两位,还望笑纳,日后筑基若有不顺则可以用上。”
桌案上的正是两盏海韵玉脂灯,对与炼气修士而言,这东西算是最珍贵的宝物了,筑基艰难的话以此物辅佐则一定可以筑基,柳丰与左佑看着各自面前的那盏海韵玉脂灯有些发呆,没想到钱潮如此大手笔居然一次就送出两盏小说
柳丰压抑心情郑重的说道:
“钱兄弟厚意在下心领了,多谢!”
左佑则问道:
“钱兄弟,这么说来你们快筑基了?”
“还要有段时日呢,我们五人的修为总要按部就班一步一步的来,急不得,但是依我看将来筑基应该不是难事了,将来我们五个人总要走出宗门到外面去行走,说不定到时候还会多多借重两位。”
“嗯,好,到时候咱们一起在修行界里折腾个天翻地覆,哈哈,”左佑看着海韵玉脂灯说道“我若筑基的早,就来柳兄这里等你们的消息,你们若筑基的早就在柳兄这里给我留句话,不管怎么样,你们五个人将来需要我帮什么忙只管说一声便是。”
“不错,在下也是此意。”
“那就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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